暖黄的灯光照亮了房间。
床上的两人紧紧的拥在一起。
虞笙伏在傅砚深的胸膛上,“砚深,无论是蛊虫还是你的病都会治好的。”
傅砚深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薄背,“我知道。”
虞笙忽的抬眸望他,“你是不是又想着和我分开?”
看着女孩儿红了眼眶,傅砚深一阵心疼,“没有,经历了生死之后,我只想每时每刻都和你在一起。笙笙,对不起,原谅我之前的想法好不好?”
“不好。”虞笙扁着嘴,“你有了这个想法之后,我就很没有安全感,总觉得你随时会离开我。”
“对不……”
虞笙捂住男人的嘴,“我不要听你说对不起。”
傅砚深吻了吻她的掌心,移开,“我的错,以后不说了好不好?”
“你万一再说呢?”
“那我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行了,别说了!”虞笙鼻子都酸酸的,“不许你说这样的话,我就原谅你这一次!知道吗?”
“知道了,老婆大人。以后我再也不说这些混账话了。”傅砚深将人按在自己的胸口,“知道我被埋在积雪下的时候,我在想什么吗?”
虞笙鼻音浓重,“想什么?”
“在想我还没有来得及好好爱你,还没来得及和你游遍世界,还没来得及和你生几个可爱的宝宝,还没来得及和你白头偕老。我没有和你一起做的事情太多太多了,我的生命怎么就要到尽头了呢?我特别的不甘心。”
“那一刻,我发誓如果我能活下来,我会好好活下去,和你一起去实现那些没有完成的愿望。要是没有那头雪豹传递了一些温度,我想我可能就真的与世长辞了。”
“笙笙,你相信我,我以后都不会说那些话了。”
虞笙望着男人,指尖摩挲着他的下巴,“你要是再说,我就不理你了。”
“好,我保准不说。”
“笙笙。”傅砚深带着她翻身,将人压在身下,他眸光潋滟,鼻尖轻蹭着她的,随后薄唇印上,含住。
虞笙回应着男人的吻,满是心疼和后怕。
触摸到女孩儿脸上的湿润,傅砚深吻着她的眼睛,“别哭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虞笙睁开眼望着他,喃喃道,“不应该是这样的,不应该的。”
随着她的重生,太多的事情发生了改变。
虞笙以为她能够掌控未来近两年的事情,可是没有,后续的事情超乎了她的想象,没有按照她知道的去走。
她很惶恐很担忧,那种对未知的恐惧感时刻在缠绕着她。
此时此刻,她很需要一个温暖的怀抱,一个炙热的吻来缓解她的害怕。
傅砚深极力的吻着她,他不知道她的想法,只当做她是太害怕之前的经历了。
两人互相安慰着,直到彼此都气喘吁吁。
“我抱你去洗澡好吗?”
虞笙轻嗯了声。
傅砚深起身抱着她进了浴室,两人浸在温热的水中,虞笙倚靠着他的胸膛,许是太困了,她很快睡了过去。
傅砚深将她抱出去,擦干身体、吹干头发,虞笙这都没有醒。
他打了个电话后就躺在她的身侧,一瞬不瞬的看着她,生怕眨一下眼睛,这人就会消失不见。
他觉得自己最蠢的想法就是要和虞笙分开。
将人搂进怀里,傅砚深心底一片柔软,看着她的小脸,他又吻了吻,“笙笙,我爱你。”
翌日清晨。
虞笙醒来就看到男人在盯着她瞧,“没看够?”
“看不够。”傅砚深揉了揉她的头发,“我要看一辈子的。”
虞笙淡笑,“准你了。几点了?”
“六点,你还可以再睡会儿。”
虞笙坐起身,“不睡了,起来洗漱了。师父他们每天早上都会打坐,我们吃完早餐可以早点出发。”
“好。”
“不过走之前是不是应该和凌墨打个招呼?毕竟他也算是我们的救命恩人了。”
傅砚深淡嗯,“收拾完,我们和他打个招呼。”
“行。”
虞笙和傅砚深洗漱后就收拾好行囊来到了凌墨的客房前,敲门并没有人开。
因为没有彼此的联系方式,所以两人离开去了楼下餐厅。
在餐厅看到了祁阳,他来处理救援队队员的后续事情,毕竟有两个人没了,其他人也有不同程度的冻伤,所以要给人一定程度上的赔偿。
“三爷,夫人。”祁阳恭敬颔首。
傅砚深微一点头,“处理好后续事情,务必要让伤者和逝者家属满意。
祁阳点头,“是。”
“南曦怎么样了?”
“一边教训一边治疗,都是皮外伤没有伤及脏器,不会有事。”
傅砚深压低声音,“昨晚我安排你的事情去做了吗?”
“已经派人去查了。”
傅砚深淡嗯,“吃完早餐再去忙吧。”
“是。”
与此同时,青云和臧行也进了餐厅,两人背着背包。
青云的脸色不太好,虞笙问,“师父,您昨晚没睡好?”
青云瞥一眼臧行,“老臧头的呼噜太响了,他心脑血管方面很有问题。”
臧行哼了声,“这不就是诅咒我呢吗?认识那么多年,嘴巴还是那么毒!反正我有病你得给我治疗!”
青云一脸的嫌弃,“不治。”
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