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白手心出汗了,此时才觉得绷带缠得太夸张。
不止她觉得呼吸困难,胳膊都要窒息了。
她瞄了一眼庄例,又马上将视线收回。
按职级来说,她是不是得先吱声?
但没等她搞完心理活动,前方冷不丁丢过来一句。
“我偷情有夫之妇?”
听到这句话,宋织白如遭雷击。
乖乖,上来就这么直白。
她根本不敢对视,硬着头皮装傻。
“……不是,我什么都没听到。”
“是吗?”
庄例冷嗤一声,盯着宋织白,一字一句。
“所以得出的结论是什么?”
“什,什么结论?”
宋织白欲哭无泪,只觉得自己倒霉到家了。
当作什么都没发生,难道不是你好我好大家好吗!
但庄例似乎不是这么想的,忽然朝她走过来。
宋织白本能想后退,脑海里乱七八糟。
甚至在想,万一对方要拧断她脖子,拿她的水手之臂挡不挡得住。
“庄总,我不太明白您的意思。”
求生欲还是让宋织白怂了,继续插科打诨。
庄例盯着她,长眸一眯。
“抬头。”
“……”
宋织白被逼到悬崖边上,敢情是要她死个明白。
她还委屈呢,是谁在那种地方玩花的被发现。
她才是受害者!
沉了沉气,宋织白将头抬起来。
清亮的小鹿眸里,似有一丝视死如归。
庄例看了看她,却是笑了。
“勾引我……”
“不,我没有!”
宋织白高度集中,乍听到那诡异的三个字,连声否认。
庄例皱了下眉,似乎不悦被打断。
他忽然丢出一样东西,语气越发捉摸不透。
“杀了我,还是勾引我,不看清楚了怎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