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宋织白的眼神,仿佛是在看救世主。
宋织白默默叹了口气,她这是什么劳碌命。
但既然来了,也不闲着。
抬手,就要敲门。
进去后没声音,也许就是睡着了。
大不了,叫人来把这门卸掉。
可手还没碰到门板,门竟是忽然打开了一道缝。
宋织白一下怔住,没反应过来。
却在同时,一只大手猛地伸出来。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扣住她的命门。
也不等宋织白回神,一把,将她抓了进去。
“宋!”
女秘书吓一激灵,本能要追。
“咔啦”,却听到一个清晰的锁门声。
里面,又反锁了。
“呼……”
充满水汽的浴室,也夹杂着浓郁的酒味。
宋织白一感觉到背后的冰凉,就立马反应过来了。
“你干嘛!”
被抵在墙上,宋织白恼了。
怒目圆睁,瞪着面前的男人。
她好心回来救他,就这?
“……”
商谌没说话,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宋织白。
蒙着一层酒气的眼睛,深不见底。
“……松开!”
宋织白生气地挣了挣手腕,想出去。
确认人没事就行,剩下的她不管。
可动了动,抓着她的力道却加重了。
“你!”
宋织白更生气了,抬手就要去推。
但下一秒,双手都被抓住了。
死死,摁在墙壁上。
商谌还是没说话,却凑得更近了。
可以轻易交换的吐息,喷薄在宋织白脸上。
似乎,可以撩起她脸上任何一根毫毛。
有些热,也有些痒。
宋织白忽然意识到这是什么情况,一下就停止了挣扎。
冷静地看着商谌,发号施令。
“你现在的安排是洗澡,请过去洗澡!”
祈祷着对方还在指令有效期,宋织白死马当活马医了。
谁知,商谌“扑哧”一声笑了。
他笑得耐人寻味,手倒是松开了。
宋织白没好气地抚了抚自己的手腕,想出去。
但刚转身,就听得背后幽幽一句。
“洗澡,然后呢?”
“……什么?”
宋织白奇怪地回头,就见着商谌领口半开地站在那里。
和刚才狂暴的模样比起来,像是两个人。
不是吧?
宋织白脑海里蹦出一个离谱的想法,不给口令不会洗了?
她奇奇怪怪地转回来,看了商谌一眼。
抬手,指了一下花洒。
“你打开……”
可话还没说完,忽然被抓住手拉了过去。
非常精准地,摁在花洒边上。
“你……唔!”
宋织白刚想骂一句,嘴巴却被堵上了。
热烈而疯狂,带着攻城略地的焦躁。
商谌捏起宋织白的脸,迫使她张开嘴巴。
酒精的熏陶下,似乎连空气都是醉的。
他的身体越来越燥热,达到难以忍耐的程度。
大手抚上细腰,正要往里探的时候。
“唰啦”一声,冷冰冰的水忽然洒下。
商谌微微一滞,停止了动作。
宋织白趁机挣脱出来,但身上也湿了。
她大口大口地呼吸,差一点就要被带偏了。
擦了擦嘴角,不想说话。
幸好花洒就在旁边,但也试了好几次才够到。
看着水帘下的人,宋织白神色复杂。
她不知道这人是真的醉了,还是在耍她。
但耍人也有个限度,太过分了。
嘴角动了动,她可以说点狠话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可最后,宋织白一句话都没说。
扭头,直接出去了。
“你们老……”
她随意抹了把脸,想告诉女秘书里头那人没事。
但走到外面,发现秘书已经不在了。
“……”
宋织白心里就更不爽了,压根不想理会里面那个人。
她绝对,决计不会再来了!
结果,第二天早上。
大部分人还在梦乡的时候,她就接到了某人的电话。
“咳咳!”
刚接通,先是几下沉闷的咳嗽声。
“我发烧了。”
对面有气无力地给了这四个字,说得理直气壮。
宋织白都想打人了,立马回了一句。
“你发烧关我什么事,自己吃药啊。”
商谌忽然沉默了片刻,而后幽幽叹了口气。
“你现在,已经这么恩将仇报了吗?”
“我恩将仇报?”
宋织白原本还躺着,腾一下坐起来。
到底是谁恩将仇报啊?
“你要是还有点良心,就挂了吧,别打扰别人清梦。”
一想到昨晚,宋织白还有点生气。
她弄了一身水回来的,差点没被保安挡在门外。
“你要是有点良心,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