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说话，病房里安静得诡异。
过了一会儿，江家长辈准备走了。
“行远，要走了吗？”
章明静的声音传进来，江行远便起身了。
他看了一眼宋织白，无话可说似的。
迈步，就要出去。
宋织白握着有针孔的手背，内心在挣扎。
已经到这个地步，被逼也是一个结果。
倒不如，自己抓住主动权。
神色变换中，宋织白忽然叫住了江行远。
“等等。”
江行远已经走到门口，偏头看向她。
早有准备似的，扯了一下嘴角。
“终于肯跟我说话了？”
“……你昨晚说的那些，还作数吗？”
宋织白转身，直勾勾盯着他。
事到如今，她要争取对自己最有利的条件！
江行远笑得玩世不恭，也欣然点头。
“当然。”
“好，我和你合作。”
宋织白收束了表情，斩钉截铁。
各取所需，她也不亏！
江行远看了看她，转过身来。
对着外面，先应了一声。
“我俩有话说，你们先走。”
外头几个家长，嘀嘀咕咕不知道说了什么，还真的都走了。
等脚步声走远了些，江行远双手插兜。
盯着宋织白，兴味盎然。
“怎么合作？”
宋织白也不含糊，直接比了个手势。
“约法三章。”
听到“约法三章”四个字，江行远噗嗤一声笑出来。
“啊，抱歉。”
明明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他若无其事地擦了擦眼角。
看向宋织白的目光，狡黠中勉强带点真诚。
“你说。”
“……”
宋织白当场想把这颗脑袋拧下来，笑个屁啊！
但也懒得废话，正事要紧。
双手一交叠，扬起脸便说道。
“首先，我们对各自的私生活互不干涉！”
这是最重要的一点。
宋织白目光炯炯，毫不退让。
江行远慵懒地靠在门边，似乎不觉得有什么。
但看了看宋织白，好笑道。
“你确定？这样你会吃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