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什么?”
这么大的利润居然拱手让人,柳知白也清楚,除了这个时间之外,必定还有所要求。
“陛下要是觉得,我有功于国,不如下旨表彰一番,也就够了。”
“表彰?”
“写个牌匾之类的,也就够了。”
“就这?”
柳知白的声音里,满是不可思议。
他原本以为,会从沈新年的嘴里听到,想要一个官或者其他东西之类的。
他居然只要一个区区的匾额而已。
皇帝的亲自手书的匾额,那根本不算什么啊。
可是在沈新年的计划里,这个东西至关重要。
“行,我去说说。”
聊完了正事之后,两个人不约而同的看向了下面那些熙熙攘攘的人群。
“我觉得买三六要好一点,这个数字吉利啊!”
“吉利什么啊,人家那个手段,完全是盲的,什么都有可能。”
“要不然,八八也不错。”
人群里,所有人都在讨论着要选多少号,但是大多数人都在一旁默默地买了之后,一溜烟的就跑了。
沈新年主意到这样的人,也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反正,只要皇帝接受了他的提议,这些人,也就不足为虑。
没错,这些人就是一般的赌坊。
彩票这种东西,只要想要模仿,那就一定能弄出来。
况且,这个时代也没有所谓的知识产权,仿了你的,又不能打官司。
再说了,这些人的脑子也不笨,你弄数字,那我就弄鱼虾蟹,这样又不一样,又直白的可以。
沈新年能猜得到,这些人想什么对策,可惜啊……
……
“东家,这就是陈氏弄出来的彩票,您瞧瞧。”
王氏商铺的掌柜,王庆东,拿着跟巴掌差不多大的纸票,仔细的观察。
“这个油墨,在太阳底下,好像有点其他的色泽。”
“没错,这也是陈氏的独门绝技,免得有人过来冒领。”跑堂的仔细的介绍起来:“下面的那些弯弯绕,看着也有些邪门。”
“嗯,是有点门道。”王庆东把东西放下,叹口气:“不过确定了这个陈奉之后面,是沈新年给他指点?”
“肯定的,十天前,守门的就看见那个沈新年就去了陈奉之的斗棋房,两个人在屋子里说了半天的话,出来之后,没几天就弄出了彩票。”
跑腿的把彩票收了起来:“您说怎么办?三姑娘那边可是下了死命令的,说那个沈新年做什么生意,咱们也要跟着做,这个……”
“做!”王庆东点了头:“这个小玩意,那么赚,咱们怎么能不分一杯羹呢,就算三姑娘自己不吩咐,我也是要抢的。”
“是!那我这就让人去准备。”
跑堂的刚刚下去,就又返回来:“可是那个酒楼怎么办?”
王庆东这才想起来,这个沈新年除了在陈奉之那里有生意之外,还有一个自己的酒楼。
“现在那个酒楼的生意如何了?”
“稍微有点起色了,现在午时有人去吃,还不少。”
“那之前有什么破绽吗?”
“之前的话,那就只有一个老婆子,非说自己的儿子是被沈新年毒死的。怕是已经撑不住过年的日子,已经死了吧?”
过年,也是过年关。
不止是要吃的,冬日里若是没有炭火的话,也是难捱得紧。
有好多户的人家,就是因为没钱买炭火,活活的冻死。
当然,没钱还有其他的死法。
这个孙猛子的家里,看着……那也不像是有钱的样子。
“找过来,给她钱,再给她找最好的状师,一定要把这个小子,弄进去!”
跑堂的下去之后,王庆东看着那个彩票:“怎么这小子,就跟三姑娘斗上呢?要不然,还真想见一见。”
沈新年提着外头买的糕点,然后就回到了陶陶居,在这个时候,打听里面已经有了几桌的客人正在吃着东西。
他们自然是不会食不言寝不语,所以一楼这个地方,热闹的厉害。
“诶,你们说城东的那个彩票,到底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人家第一个买彩票的人就中了,而且,这个陶陶居还送了酒。”
“现在奖池里面多少银子了?”
“快七百两了,唉,我要是中了的话,三百多两银子,也够我家一年的花销了。”
“嘿,再穷一点的家里,这三百多两银子,够吃三年的了。”
沈新年匆匆的从大堂而过,可是里面的人多数也在谈论着彩票的事情。
不过,他现在还不能管这件事情,而是直接到了后厨里面,帮忙起来。
“胡大叔,现在的生意还行吗?”
“行,怎么不行。”胡二牛兴奋的用勺子敲了几下锅边:“自从您说,咱们午时的时候,就卖一些现成的,晚上的时候再卖点菜,这三天,比前几天可多了好多的人来。”
沈新年听到这话,自然的把盒子放到一边,嘴角是真心的往上翘着。
没错,前几天去了周边的馆子里,走了一圈,沈新年就已经确定,这些衙门口需要的是工作餐。
也就是能快点出餐,还能吃饱的东西。
所以干脆,这个陶陶居午时的时候,就卖工作餐。
几口砂锅支到了一楼的台面上,再用砂锅装着已经炒好的菜肴,这样,人一来就能吃上热乎的饭菜,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