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袖子,慢悠悠地说道。
“何故如此?”
萧睿瞪大了眼睛。
沈新年伸手比了个嘘的动作。
“你们这行军打仗之人大概是不懂,这天气本就炎热,人体本身就容易感染病邪。”
“他受了这么重的伤,又做了手术,饶是他此前再怎么强壮,此时也已经是气虚血弱的,除了吃药必须要静养,万万不可再折腾了。
此番回去大乾又要跋山涉水,我若不找些办法强压着他多睡些,他怎么可能愿意在这屋里老实待着?”
“而且我前日里出门寻药的时候,”沈新年到房门口查看了一番,又返回到萧睿身边。
“看到了那个告示。”
“南楚这边已经发现了岗楼那儿的事了,我们得快些离开。”
他小声地对萧睿说道。
萧睿神色一凛道:“我知道,我也看到了。”
沈新年担忧地看着萧睿:“可能寻到新路回去?”
“能。”
“只是要冒些风险,还要置办些东西。”
“什么东西?”
“置办什么东西,要取决于我们装扮成什么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