巍的接过电话,像捧着一个救星似的,“五爷……我……我……”
他哭了。
我起身走出房间,把门带上了。
师父和陆永年聊了差不多半个小时,陆永年哭的眼睛都肿了。
听到他们结束通话,我开门走进房间,来到床边坐下,接过了手机。
他好半天才沉静下来,叹了口气,“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我不知道珍惜,不值得可怜!就当这一切,都是为了添添吧……”
“那小棠呢?”,我看着她,“您不觉得,这对小棠很不公平么?”
“呵呵……”,他苦笑着摆手,“小棠是女孩子,早晚是要嫁人的,我陆家的香火不能指望她。孩子,等你长大了,你会明白的,儿子是男人的根,没有儿子的男人,不是完整的男人,那种骨子深处的自卑感,太折磨人了……”
“小棠是女孩,但她一样可以继承陆家的香火”,我反驳,“您这么说她,我觉得不合适……”
“一样可以继承陆家的香火?”,他看看我,“她要是你女朋友,你愿意入赘到我们陆家,做我们家的上门女婿么?”
“我……”,我猝不及防,一时无言以对,臊了个满脸通红。
他静静的看了我一会,抹着眼泪笑了,长长的叹了口气,“项飞呀,我要是把小棠许配给你,你会对她好的,是吧?”
我赶紧站起来,“陆伯伯,我……”
他看着我,等着我的答复。
我紧张的咽了口唾沫,不知道说什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