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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起木工活,竟比赵有才还要轻巧。占喜疑惑问他,只见浓黑墨眉霎时上扬,自吹自说起来。
少年耸肩耷脊的随性姿态下,道出寻常人难以体会的艰难。听话中意思,要是不会这手,他们母子早被冬日刮的冷风,吹得冻死在破窑洞里。
占喜一阵唏嘘,陡然见他残破低垂的领口下,红痕若隐若现。犹豫半晌,开口道:“你这……”她伸手指去,“同人打架了?”
狗子似提不起兴致般,只鼻端嗡嗡地嗯了声。
他可不想让占喜知道,为着她,他故意去拦了她二婶的路,还极不正经地戏弄了那人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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