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伸出手来,摸了摸如意的头发,当是安慰,却是一语不发。
因为这样事,陈长生也说不出什么借口来。
这本就是,一件过不去,却又说得通的事。
有道理,但道理又不对。
又如何去说呢。
鱼妖说道:“姑娘且安,柳相走时曾与在下直言,他这一生狂妄无理,在那君臣之间试探多次,虽也冒险,但却做成了许多旁人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十之有二所成,此生便已知足。”
如意问道:“身后留下污名,他也不在意吗?”
鱼妖说道:“柳相不曾在意,他之心念,不在名声。”
如意抬眼看向了湖面。
她有时候真的难以理解,这些做官的人到底是怎样想的。
“平安。”
“阿姐。”
“像你们这样当官的,都这样蠢吗。”
平安听后却只是笑了笑,没有作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