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候在一旁,接着便再没有听那位先生说半句话,静静的坐在这桌上喝了半碗茶水,那位青衫先生便起身就要离去了。
“我送大人。”
陈长生摆了摆手,只是道了一句:“忙你的去吧,不必送了。”
虽这样说,但伙计还是将陈长生送出了门。
伙计到了茶楼门口,就没再上前了。
他的目光望着那远去的青衫老者,却是对于此人尤为好奇,上面吩咐了许多,但却从未有人告诉他,此人从何来,叫什么,好像一页白纸。
他在这秋月坊里待了这么多年,就为了等这么一个人,自己还未找上门去,此人却找上了他。
伙计看了看怀中的信件,无奈的叹了一声。
这般看来,不久之后,他就要离开这儿了。
他想着,往后也不做这活儿了,白夜里虽然给钱给的多,但他又哪里还有这么多年,寸金难买寸光阴,总是要做些别的事情。
当夜,那茶楼的伙计便带着信件离开了这儿。
就如他来时一般,没人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