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娘子,是我此生唯一重要的人。”
唐蕴握住他的手,未有言语。
人老了,有时候思绪就越发复杂了,总是会想到许多的问题。
这一场情劫,平淡不矣,反而幸福美满。
可赵玉清却明白,这已经到了末尾。
有过一年。
这一年年头不好,大旱,地里的庄稼都枯死了。
这也导致了赵玉清一年的劳作化为乌有。
好在家中还有存粮,尚且还能对付一翻,可噩耗又至。
唐蕴接连病了两场,一次风寒,一次暑热。
仅是两月,她脸上便没了血色,整个人也虚弱不矣。
“相公……”
赵玉清攥着妻子的手,他愣愣的望着,意识到这一场劫难就要来临。
他清楚的知晓这是情劫。
明知这更是无力回天,有时他想着这或许是早便安排好的结局,本该从容以对,可当这一刻就要来临的时候。
赵玉清还是难免的乱了心。
他从未这样慌张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