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和药品。
因此,陆凛岂各方面的身体都比维诺差劲,这也是为什么他最先进入精神力狂暴状态。
陆凛岂对自己的身体状况很了解,他知道自己该好好地休息,吃点药,不能再继续和维诺硬碰硬下去了。
可是,一想到楼月要在最无助的时候,被眼前这个卑鄙的Alpha半强制性地永久标记,他就难以心安理得地抛开手不去管。
哪怕楼月不肯接受一个Omega的示好,他也不希望她是在自以为孤立无助的情况下,接受一个并不爱的Alpha。
那真的是太可怜了,他只要一想起,就会替楼月感到心碎。
陆凛岂微微抬起下巴,明明他还被维诺抓在手里,可是就这么一个动作所流露出来的倨傲,松弛,仿佛只需要这一眼,他就把维诺无尽地踩了下去,踩到了脚底。
“你以为经过我的精神力狂暴后,还有多少人能站上明天的拳击赛台?”
“不,我应当问,还有多少人能活下来。”
“维诺,你是不是太瞧不起我了?”
人鱼自信地笑了起来,眼眸里的疯狂若黑暗中的篝火,随风见长,熊熊燃烧着。
“我见不到楼月没有关系,我的精神力可以带我找到她,哪怕熬尽了精神池里最后一点精神力,我都会告诉她,那个维诺是个骗子,不要相信他。”
维诺怔松,半晌,他松开了陆凛岂,陆凛岂落在地面,银发失去发带的束缚,散乱在他的身上,像是漫天萤火凌空降临。
维诺仍旧不喜欢眼前这个疯狂的人鱼,可是他愿意敬重陆凛岂,敬重每一个为帝国付出过鲜血的军人。
维诺不想要陆凛岂以死献祭,这不值得,是一件全然没有意义的事。
他面无表情地说道:“你大可以去说,我无所谓,只要江忱左有一日死性不改,楼月小姐就是危险的,权衡利弊之下,她会做出一个理智的最佳选择。”
“而我,作为Alpha,会成为她最好的选择。”维诺有着充足的底气,因此他不必和陆凛岂一样,像是被逼到绝路的困兽争斗着,他只是好整以暇,想要以最小的代价,击溃敌人的内心。
“这是不争的事实,哪怕你在楼月面前死个千百遍都无法更改。”
“我期待有一日你向我祝福,‘新婚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