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看不懂了,她就抓着旁边的工具人卢修斯问,要是他也不懂,两个人就一起转身去烦后排的学长学姐,他们对学弟学妹也有问必答,要是几个人之间的看法出现了矛盾,还会现场开辩论会或者直接打起来。
台上过了几场比赛,台下还能好端端坐着给她答疑的学长学姐数量也逐渐减少,最后一场比赛结束前,唯一全程没有站起来跟同伴争论或掐架过的学长淡淡一笑,嗦了一口手上的奶茶:
“同班好几年就是这样的,没办法,年纪再大还是会跟小孩子一样,一言不合就要闹……”
说着,他顺便抬手接住了某个学姐打架时飞过来的眼镜,然后往后嚎了一嗓子:
“这不是你新买的两千块钱的眼镜吗?”
“帮我拿着!”
远远传来一声呼唤。
全身散发出佛性与慈祥气息的学长无奈地摇了摇头,摸了摸自己蓬松的金发。
“唉,其实我也挺想活动一下的,但是一群人打架总得有一个当衣架子。”
他熟练地接住了一件要从脑袋后方套来的黑色外套。
“他们第一次打群架的时候我因为没睡够自告奋勇退出了,从那以后……”
他又“唉”了一声,一切尽在不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