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见boss没有不耐烦,他又继续道:“而且陆小姐没有理由这么做,我相信陆小姐清白的,有时候,眼见未必为实。”
宴北辰一阵沉默,面色阴郁,眸光冰冷。
陈暨战战兢兢看着自家老板,却无法看透他此时在想什么。
“辰哥哥!”
一道柔柔弱弱的声音从卧室里传来,似是乔若烟醒过来。
宴北辰隐约听到轻微细小的声音,慌不迭站起身。
大步走过去,轻轻推门而入。
“辰哥哥。”她声音柔软,带着一丝娇弱,让人不由自主想要保护她。
宴北辰站在床沿边,看着她,轻声回应,“我在,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乔若烟肩膀打着固定绷带,单薄的小肩膀轻轻耸动着,咬紧的嫣红唇瓣里,不断溢出委屈的呜咽声,如小兽孱弱哀鸣。
“辰哥哥,我好疼哦,那女人好坏,她推我滚下楼梯,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