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
“二叔他脾气虽然臭,对父亲却是忠心耿耿。有能力者,他也是真心佩服。”
“二位舅舅,已经展现出了能力,想必二叔态度已经有所转变,你们也不要居功自傲,否则跟二叔有什么区别?”
听了刘芒所言,糜竺和糜芳点头称是。
“芒儿,你放心吧!以后我绝不会跟那关云长一般见识!”
“二舅,你与二叔喝顿酒,加深交情,多个朋友岂不是更好?”
“哼!那关云长倨傲,岂会搭理我?”
“二舅不如先找我那三叔,他最是好酒,再让他邀约二叔,岂不是一举两得?”
能够跟关羽张飞交好,对于糜氏兄弟只有好处没有好处。
之前兄弟二人不得其法,现在有了外甥刘芒开导,自然茅塞顿开。
“二弟,芒儿所言甚是!”
“我就按照芒儿所说去做!”
两位舅舅告辞,刘芒打算歇息三日,便重回水镜书院。
……
隔日。
刘芒尚未睡醒,就听到大街上,有无数士子吟诵。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
刘芒瞬间醒觉,大怒道:“怎么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谁又给我抹黑,我真不想出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