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他知道,这位年轻帝王城俯极深,饶是他这种在朝堂淫浸甚久的老臣,面对燕云恒也时常觉得如履薄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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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初葶虽然害怕,还是听了梅太后的话,回到灵秀宫就躺下歇了一觉,起来来沐浴换衣,梳头捯饬,连晚饭都不敢吃多,等着宸澜宫来人传旨,可眼见月上中天,时间越来越晚,她坐着都犯了困,也不见小卜子来传旨意。
风梓和听雪轮流跑到竹林前面的路上去观望,一晚上不知道跑了多少趟?花悦容也做了准备,穿了宫人的青衫裙,枯坐在屋里等消息。
然而,大家左等右等,都没等到宸澜宫来人。
花悦容托着腮,正望着摇曳的烛火出神,风梓走进来,“主子,这么晚了,我看宸澜宫不会来人了。”
花悦容坐直身子,把发僵的手臂轻轻甩了甩,蹙着眉问风梓,“你说,会不会是我的霉运影响了沈姐姐?”因为她要去,所以今晚的事黄了。
风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