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云恒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寒症没有了,但身体的某个部份似要炸开,他猛的坐起来,把花悦容吓了一跳,“你,你怎么了?”
燕云恒没说话,只是扯过被子盖住自己。
花悦容打量他一眼,奇怪道,“刚擦过,怎么又满头大汗了?”说着抬起手又要擦。
燕云恒哑着声,“别碰我。”
花悦容撇撇嘴,“谁稀罕碰你,要不是单大人求我,才不管你死活呢。”看一眼被子,又道,“你一身汗,怎么还盖被子,脑子出毛病了?”
燕云恒,“不是不管我死活么?”
花悦容,“……”
她站起来,气极败坏嚷道,“再管你,我就是狗子。”说完匆匆的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