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什么。
王休判断,年轻官员应当是泾阳县令,跪着的应该是就是茶点铺子的老板张老三了。
王休正看着,只听人群中一人说道:“我跟你们说,唉呀妈呀,老板娘死的实在是太惨了,头都被人给砍掉了,那血流的满地都是。”
“真的假的?你亲眼所见?”另一人问道。
“那可不,我是他家邻居,今儿一早还是我去报的官。”此人一脸得意。
“癞老三,你又开始吹牛了,大伙别信他嘞,”旁边一人打岔道。
“唉唉唉,我可没瞎说,你们咋就不信我呢。”癞老三急忙辩解。
那人不屑的冷哼一声道“行了、癞老三,你可别胡说了,昨晚上你在李寡妇家过的夜吧?老子亲眼看到你一大早从李寡妇家里偷摸摸的出来。”
众人一阵轰笑,,癞老三眼见被揭了个底儿掉,老脸一红,灰溜溜的钻进人群,片刻不见踪影。
王休也随着众人哈哈一笑,正准备看看还能不能听到一些八卦的时候,只听一声大喝。
“来人,把他给我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