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道:“好像是的。我记得,我就是在西桥区派出所调研时听到的。”
“那是我的师傅啊……”
齐雪的眼神中流露出无法抑制的哀伤,让她坚毅冷峻的面容显出了一丝柔情。
苏逸看着这位冷艳的女警花,只觉得自己的话实在唐突。
“对不起,我不知道。”
齐雪摇了摇头,“跟你没关系啦!那是我调到省厅负责第一个重大刑事案件。
我们为了锁定犯罪嫌疑人,调阅了目标范围内的所有监控。但是,数量实在是太多了。
我和几个同事用了好久才找到嫌疑人的行动轨迹。当我们正在商讨抓捕方案时,那家伙又行凶了。
我师父刚好下班路过,可他那身体早就操劳得千疮百孔了,哪抵得过杀人如麻的歹徒。
我赶到医院时,师父已经不行了。他握着我的手,什么都没来得及说。”
齐雪突然停了下来,苏逸温柔地聆听着她的诉说,没插一句嘴。
苏逸不会不知深浅地劝别人看开点。
因为,他知道所有的回忆都是有重量的。是成就一个人的基石,即便是沉重的、痛苦的,也不应该被随意抛弃。
齐雪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像是将前尘旧事重新藏到内心深处。
“我们还是来谈谈你跟未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