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陈长安也是不知道该怎么安慰韩思瑶。
陈长安始终认为:
人生就是一个从“求知”走向“无知”,从巅峰走向死亡的过程,没有谁可以例外。
人与人之间唯一的差别在于:
有人知道自己“无知”,有人不知道自己“无知。”
就像此时此刻,陈长安也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不知道吕州官场上的风云会卷噬多少人,不知道谁能笑到最后。
每当确认自己“无知”的一面,陈长安对权力的渴望也越强烈。
在陈长安看来,掌握了权力便可以改写一些游戏规则,继而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把自己“无知”的一面缩小到最小范围。
陈长安拿了一包纸巾给韩思瑶。
又轻抚着韩思瑶的脑袋说:“没有了老爷子,你还有我,我们结婚吧……”
“……!!!”
泣不成声的韩思瑶,才刚把眼泪擦干。
听陈长安这么一说。
韩思瑶那眼泪又像断线珠子一下往下淌。
她连抽好几张纸巾把眼泪拭干,抬起头依靠在陈长安的臂膀上,紧紧搂着陈长安的臂膀幽诉:“两个长辈接连去世,我都麻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