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陈长安和韩思瑶主婚,最终也是以食言收场。当时他之所以躲着不去主婚,就是想把陈长安的棱角磨出来。
叶承平收起这些杂绪,又问曹继先:“关于吕州市市委书记的人选,现在你们组织部遴选得怎么样?”
“吕州连续倒下两任市委书记,这件事影响挺大。现在说到吕州,各地官员都是面如死灰,谁也不想去。”曹继先一脸无奈的笑容。
叶承平道:“烫手的山芋总得有人去接,这事由不得他们。”
“回头我再约谈一下。”曹继先又忧心忡忡地分析:“现在也不知道袁刚和陈长安之间,到底能不能达成合力共建吕州的共识。如果他们达不成共识,又冒然调一个人过去,到时搞成三足鼎立,麻烦只会更大。”
“那抽个时间,去吕州考察一下。”
叶承平负手行走在小道上,寻思着矛盾太激烈不行,但也不能一点矛盾都没有。
就像一口池塘里的鱼,如果所有鱼种都一样,都没有天敌,那竞争意识也会泯灭。没有竞争意识,吕州也将沦为一潭波澜不惊的死水,焕发不出政治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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