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导,我跟陈长安吵架这件事,都是小事。我是对事不对人,他应该了解我。”
钟耀祥忍不住笑道:“这个世界上,哪有什么对事不对人?当初杨敬林命纪委把陈长安抓起来,想办了陈长安,结果被陈长安反上一课。空船理论,你没有听过?你这话要是让陈长安听到,你也得脱层皮。”
“……!!!”
袁刚被训得头皮发麻,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大过年的,钟耀祥也不想大动肝火,他端起桌上的茶水喝了一口,又心平气和地说道:“说句你不爱听的,你的政治头脑比杨敬林强不了多少,跟陈长安就更没法比了,差了十万八千里,但好在你还知道来跟我商量。”
“老领导,那您认为现在我应该怎么做?”袁刚虔诚请教。
钟耀祥仔细想了想,回道:“按住脾气,不要跟陈长安闹得太僵。等新书记来了之后,再看情况。”
稍作顿言。
钟耀祥又补充道:“陈长安既然敢当面跟你来硬的,就不怕你动他,你得明白这一点。”
“其实我当时说的都是气话,压根就没想过要动他。”
袁刚苦笑不已,心想,当初像丁永春那么强势的人物都动不了陈长安,我怎么可能会去动他?我还没蠢到那种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