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一样,在衡州做建材生意。告他强奸,他可以叫他弟弟顶锅,行不通。”
“顶不了锅,有件事我一直没有告诉你。”秦筝讪笑:“菲佣跟肖元山睡觉时,我有让菲佣保留肖元山的精液,可以做na检测。”
“……!!!”
陈长安剑眉微蹙,默不作声。
秦筝见状心惊,连忙解释:“老师,我不是有意要瞒你。当时我是想着,关键物证越少人知道越好,包括你在内。因为这是一种诬陷手段,一旦失败,后果不堪设想,我不想把你牵扯进来。我就是这样想的,没别的用意。”
“秦筝。”
“老师你说。”
“会不会牵扯到我,不是由你说了算。如果你用这种方式去搞肖元山,就算把肖元山干下去了,我也离死不远,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往市委书记的身边安插女人,搞色诱栽赃,这是什么性质?很多人在等着抓我的把柄。”
“对不起,老师,是我想简单了,我反省。”
秦筝惭愧地低下了脑袋。
陈长安郑重其事地告诫秦筝:“我希望你牢记一点:我们所做的一切,并不是要干掉肖元山,而是要匡正吕州的政风官纪。如果肖元山不幸被清剿,那只是因为他官风不正,而不是因为有人陷害他,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