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父母例外,从商,家里不缺钱。
沈薇一进屋便脱下外套:“我先去洗个澡,你自己招呼自己。如果你不看夜景的话,把落地窗的窗帘放下来。”
“自己放,我又不是你的佣人。”
陈长安往客厅沙发上一躺,翘搁着双腿,忙着给袁刚回复信息。
这种慵懒得躺姿,他只有在绝对放松的情况下才会摆出来,除非眼前是他绝对信任的人,否则他做不到这一点。
沈薇笑道:“叫你拉个窗帘都不拉,你这人真是懒得可以。”
“都说了我要回去处理事情。”陈长安抱着手机回信息:“袁刚那个人,完全看省里的脸色做事,不求有功,但求无过,一心求稳。估计省委组织部的曹部长已经找他谈过话,知道我要升,现在屁大点的事也要我拿主意。”
“人家这是尊重你,你还不乐意了。”
谈笑间,沈薇走到窗前随手一拉,哗啦一声,可窥万种风情的景观窗,被银灰窗帘遮得严严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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