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病人,而我们是医生。身为一个医生,我觉得我们的首要任务是帮他把病根拔掉,这事你怎么看?”
“他的病根,就是他脑子一根筋!想不开。”袁刚回道。
陈长安皱眉不展:“他妹妹被人当作敛财工具,榨干剩余价值,被逼得跳楼自杀。生活本来就艰辛,还遇到上这样的事,连个说理的地方都没有。请问他应该怎么想才叫想得开?难道叫他跪下来感谢某些人的不杀之恩?”
“我看你也是病得不轻!”袁刚的语气突然愤怒了许多:“南宫基金会的问题早就公之于众,涉事职员也已经被判刑!周传根不明事理,你也不明事理?你心里面装着老百姓,这是好事,但你不能跟着他们瞎胡闹!”
“照你的意思,商量也没用,就是不许周传根发声?”陈长安冷言质问。
袁刚也跟着放出了狠话:“说话注意点分寸!现在谁不让他发声?!”
“能发声就好,时间不早了,你早点休息。”陈长安懒得跟袁刚多说废话,刚想挂断电话。
电话里又传来袁刚的警告声:“今天这件事,我可以不跟你计较!但我希望你记着,你是吕州市的市长,做事要有分寸!如果你继续支持周传根瞎胡闹,破坏吕州的秩序与稳定,你应该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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