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道:“周慧兰的哥哥周传根,跑到z央巡视组控诉。现在是z央巡视组要对你采取措施,吕州检察院只不过是协助单位。袁刚就算有十万个胆子,他也不敢再出手压制这件事。”
“……!!!”钟耀祥郁思片刻,又嘲笑连连:“手段不错,其实你完全可以亲自向z央巡视组打报告,没必要鼓动周传根跑来跑去。”
考虑到钟耀祥现在已经是阶下囚,这辈子都没机会见到吕州官场上的其他人。
陈长安毫不犹豫地回笑:
“这你就不懂了,你毕竟是大家眼中的老领导。”
“我若亲自打报告收拾你,吕州官场上的人会怎么看我?以后还有谁敢靠近我?谁会相信我?”
“现在这样多好。”
“周传根到省里一闹,现在吕州官场上的所有人都知道,不是我陈长安要收拾你,而是z央巡视组要收拾你。”
这番话可谓是字字诛心,把钟耀祥诛得郁痛无声。
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
陈长安的时代之所以会来得这么快,就是因为历任一把手都忽略了“法、术、势”的结合,不知道陈长安集道家思想与法家手段于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