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料之内。”
“那三日后我该如何?”
玄女心事重重的走到一旁,抬眼望向窗外的明月。
“还能如何,当然是依计划行事。”
随着她的走动,墙上的影子也跟着她来到了窗边的墙角,影子见不惯玄女那副愁眉不展的样子,无语道:“你就这么怕她?”
玄女闻言忍不住的翻了个白眼,冷声道:“你被她掐住脖子按住命脉试试,我就不信你不怕她!”
“……”
墙角的影子明显一缩,回想起玄女当初命悬一刻的场面,满心后怕:“好了好了,大不了你也学神君将自己识海封闭以副元神来面对她?”
“不行。”
玄女摇了摇头,神色为难道:“就连我主远神都这般怕她,如若换出副元神那只会更加真实的反应内心。”
“这样不行那也不行,那你说该如何是好。”
玄女垂眸思索片刻,忽视斜眼瞟了眼墙角的影子,狡黠道:“你说的那么厉害,不如就由你来替我吧!”
话音刚落,映在墙上的烛火忽是往上暴燃了几寸,墙角的黑影来不及反应就被玄女主按在了窗口。
“你我并蒂同根,现下也该由我去休息了。”
“不行不行!我才不要见那个疯女人!”
黑影剧烈挣扎却依旧挣脱不出玄女的手心,只听玄女轻笑一声,窗外便涌来无数灵风瞬间将屋内的烛火熄灭。
“好姐姐,你就帮帮我吧~”
伴随着一声喃喃低语,青衣姑子突然垂头滑倒在地,不过片刻时间那双空洞失焦的眼睛很快涌出一股气急败坏的恼怒。
“早知道就不来陪你了!”
屋外灵风肆意,呼啸的风声中传来一阵愉悦的笑音,有道冷清的声音幸灾乐祸的笑着:“说的好听,别以为我不知你的心思!”
“我能有什么心思?!”
青衣姑子气急败坏的拍打着窗柩,对着飘到庙外的影子着急道:“我与帝姬留有旧怨,要是被她发现我是玄女定不会放过我的!”
“怕什么,万事有神君挡着,有他老人家在你定会安然无恙!”
有道是风水轮流转,又是一轮河东到了河西。
今夜除了山神庙里有因大祸临头而心乱如麻的并蒂芙蓉,远在百里外的城主府内亦有因回不去客院休息的两个冤种。
“我们什么时候才能进去呀!”
被封住魔息的雁岐与岑涔做贼似的躲在黎落院前的石柱旁,眼睛时不时往紧闭着的大门上瞧。
“我就知道来这里没好事,正经人家谁在半夜关大门!”
雁岐怒目切齿,一脸不满的捶打着坚硬无比不知用何物做的石柱。
“若非是怕坏了老祖大忌,本君当真想此大开杀戒一番!”
雁岐颇有些意犹未尽的感觉,即便黎落与他亲自与他过了几招还是不足以让他从血脉膨胀的状态中平复下来,反倒还更加的食髓知味。
“呜……好想见老祖宗,那个小郎君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出来呀!”
岑涔才不管雁岐想要做什么,它现在只想老祖宗来救救它。
它未有分化又被黎落下了禁制控制住了魔息,现下它就同常人无意,晚间的骊东要比白日里冷上许多,而它衣衫单薄不足以度过长夜。
“你还想他出来?难道你没看出他就是特意掐着这个时间来的吗?”
雁岐目露鄙夷对亓钺的行径极为不耻,他
“啊!那我们不是更要进去了吗!老祖宗会被他骗的!”
之前种种,岑涔与雁岐一样早就看出亓钺别有目的,它深怕小郎君对黎落不利,满心焦急的扯着雁岐的袖子想去闯门。
“蠢笨的玩意儿!”
雁岐挥手抽开被紧握住的袖摆,冷道:“就连你我都看出来了,你以为老祖宗看不出来吗?”
“……”
岑涔被劈头盖帘骂了一句蠢货,先是撅了撅嘴巴才作出被吓到的样子缩了缩脖子,弱弱道:“老祖宗自然能看的出来,只是那郎君好生古怪,身上好似有能让老祖宗无从反抗的惑术。”
岑涔被魅魔一族寄予厚望可谓时从魅惑窝里钻出来的惑惑本惑,魅魔一族也只它一个能在未分化时能感知惑心。
“当真?”
雁岐闻言神色一冷,脸色变得慎重起来。
岑涔作为魅族日后的君主,它说的话自然有着十分的可信。
“我、我也不确定……就、就是好像!”
岑涔也不确定,毕竟未分化的感知不过是分化后的千分之一。
“啧。”
黎落不在的时候雁岐还是有着十足的魔君范,满是邪魅的桃花眼似笑非笑的瞅着岑涔,让它看的心头一阵乱窜。
“你说他们会不会在里头谈一些风花雪月的事呀……”
岑涔脑子乱成一团,它迅速别开眼,不知所谓的开始胡言乱语。
倘若在场的其他人定不敢将话说到魔族老祖头上,可雁岐却是不同,他们二个纯纯就是一个敢说另一个就敢接。
雁岐认真的思考了一会儿,犹疑道:“应该不会吧……”
说着,他不知又想到了什么表情变得十分古怪,寒声如刀道:“等老祖完成大计,本君定要杀了他!”
岑涔见他认真回答不禁将他的话仔细思量了一番,正要开口但见他眼中冒火只能闷了下来,心里嘀咕:怕是不太好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