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诶,以前我还没注意过呢。”
当她们全神注意在月亮上,大门又响起了敲门声。她们都被吓得不轻,凛汶甚至差点被吓晕过去,柳沐是她们反应最镇定的一个,但也是紧紧握住抱枕的角角。
“我们不开门,他是不是就进不来了?”
倪苒压着声音小声的说着。其他三位也都点点头不敢动弹,一直死盯在大门口。
随着敲门声越来越大,凛汶开始上演了无声的哭泣。门口嘶哑的声音一直在重复着。
“我来找你们了。”
咚咚咚。
“来找你们了。”
咚咚咚。
过了一会儿,门口的敲门声停止了。
当她们四人都疑惑的看向彼此,玻璃碎了的声音吓得她们直接远离了角角处,因为那里离窗户最近。
那双红着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她们,饥渴难耐的眼神,泛的恶心。但看着体型,却比昨天的要粗壮不少。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柳沐用尽全身力气的吼着,但发出声音却颤抖的不行。要不是身体微微靠着季丞,她大概会被这一喊跌倒在地上。
明明她们什么都没有做,却要被恐吓甚至威胁生死。那她们真的就要冤死了。
中年男子就像是听到一个笑话一样的大声笑着,“你们难道不清楚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吗?”
中年男子通过窗户从外面爬进来,手里的东西在月光的照射下展现出来的是一把镰刀,但和平常看到的镰刀不太一样,血红的颜色还带点彩色。
如果是昨天晚上灯光的原因,那么中年男子手上拿的并不是斧头,而是货真价实的镰刀。
可是,这和她们有什么关系?
她们被中年男子逼到了绝境,看着中年男子离她们越来越近,她们只好把手里的抱枕扔向中年男子。中年男子用镰刀轻松的就把抱枕劈开,直到她们全部瘫软跪在了地上。
“要不是那个小家伙突然闯入,不然我也找不到你们。”
中年男子意外的停下脚步,开始和她们闲聊。
“……我们到底招惹你什么了,为什么要对我们这样报复,甚至要来杀掉我们!”
季丞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说了这么多,但她并不想冤死,也不想被人那么轻易的杀死,总之她还不想死。
“什么?你这是在和我开玩笑吗?我的时间很宝贵的,要不是昨天耗费的时间实在是太多,不然,你认为我今天还会来吗?”
中年男子就跟听笑话一般。
“况且你们早就死了,我只是在工作,请不要阻拦我可以吗?”
“什么?!!!”
异口同声的声音响彻整个屋子。
“看来你们的怨气很大啊。独自形成一个结界已经令我大开眼界了,居然连自己已经死的事实都自动省略了。”
中年男子虽然嘴上略带夸赞的说着,手上的镰刀已经按捺不住的准备一招把她们收入囊中。
就在中年男子的镰刀要挨到最边边的倪苒,突然不知道是什么阻力,弹飞了中年男子手上的镰刀。他不可思议的看向卡在墙上的镰刀。
再看向四姐妹的时候,她们身后出现了像黑洞一样的东西,就那一瞬间将她们吸了进去。中年男子一个箭步准备拉住她们,可还是晚了几秒钟。
“该死。什么情况。”
中年男子明显的被这场景整懵了,最后他骂骂咧咧的离开了这所房子。
望向天空,那颗指着他方向的月亮不见了。
而房子里留着的鱼缸,月亮就像是印在了上面的一样,留在了那里。
两天后。
因为再一次的迷路,那个叫托哩的男孩又回到了这间房子。他这次拿着一根大小正合适的木棍走进去,作为他的武器。
进去的那一秒,他想了很多种理由来说服眼前的这一切。
破烂,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这间房子。这和他前几天来的房子那叫一个天差地别。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走进另一个房子里了,和上次的那个房间不一样。
“有人吗?有人在吗?”
没人回应后,他才放下戒心。
看房子这么破烂的情况下,应该早就没有人住了吧?他在心里说服着自己。
或许是上天特殊保护,又或者说是他天生福星之类的。他这几天将破烂的房间收拾的还算看得上眼,甚至发现后院里有快成熟的一些果实。反正他这几日过的可以说是一日三餐的水平了。
因为滋润了,所以他才会去在后院里种树,那颗苹果树苗还是他狩猎的情况下碰巧遇到的。
他挖着挖着就挖到了奇怪的东西,他再往深处挖了些,终于看见是个黑色的铁盒子,看体积还挺大,他挖的更起劲了。
他将黑色盒子从坑里抱起来放在地上,顾不得手上的泥土,打开盒盖一看,好奇的目光瞬间变成不解。
里面是拍立得相机和一厚沓的已经拍的差不多的拍立得,地下还有一个小本本和一支笔。
他先是拿起相机咔嚓一声,看看相机是否能再次使用。可惜不知道是哪里出现了问题,它显然是拍不到任何东西的。
托哩叹了口气,整理好盒子四面八方乱放的拍立得拿在手上,他一张一张的翻着看,有单人,双人,三人,四人的集体照。
长相很姐系的女生盯着镜头摆着很酷的姿势,还有一张笑的很大方的照片。
另一个人长相很沉稳,没有上一个那么姐,但看起来也很老实的那种长相。她盯着镜头噘着嘴比耶,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