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决定透露一些信息，“我只能告诉你，盖亚之所以将最后一份烛龙血清留给你，是因为某人的存在，我曾答应过那个人，不能透露他的身份。”
“前辈答应的是谁？”王霄愈发困惑，再次询问，“我认识他吗？”
枯逢春深深地看了王霄一眼，意味深长地说：“我可以告诉你的是，那个人……你认识。”
“我认识？”王霄在脑海中迅速回想自己所认识的人。
除了川菜馆的吴胖子，其他人似乎都是普通的人。
至于宋仁头等人，他并没有将他们纳入考虑范围，因为他们不具备让盖亚留给他如此珍贵的血清的能力，而且也没有理由不把它用在他们身上，而是留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