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会时常上香。你不觉得,你们的经历已经暴露一切了吗。”
希莎的潜意识里,危急情况下脱口而出的是中文 而非这个身份所应有的“母语”。
希莎对黎会长的一些事情很清楚。
她对科学家的态度很矛盾。
种种,都指向一个真相,杨茜没死,就是希莎。
“茜茜?”科学家看着对面的人。
希莎很认真地看着他,没有从他的脸上看到一点点的歉意,很遗憾,很失望,多年前的答案从未改变。
这个人,本来可以不杀了自己,却为了所谓的不被那些管理层制约的自由而杀了自己,为什么,世界上会有如此疯狂的人。
科学家突然间笑得很大声,“你以为我后悔?开什么玩笑,你无法明白,我这些年过得多舒心。”
希莎没讲话。
对面的人表面上很丧心病狂,内心却一下一下地抽痛,没有原因,并不是来自于这副不属于他的躯体和感情,而是来自于住在这副躯体里的灵魂,一个痛苦而又与这段恐怖感情无关的灵魂。
科学家早死了,无人知晓。
是自己亲手了结的,之后还一直扮演着他。
但却不能将真相告诉这个可怜的姑娘。
希莎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瓶子,“这是化学毒物,喝了能致命,我们两个人必定有一个人喝,你喝吗?”
“你哪来的。”他觉得这个女人似乎早就知道自己在歌舞厅而不是俱乐部了 。
“苏立说的。在这个有点黑暗的公国,你怎么会认为搞到这个很难?”
是从制毒生产链买的。
“你喝吗。”苏立已经不再是询问的语气了。
科学家没有回答。
心中默默数数的苏立闭上眼睛,一把喝了毒药。
科学家没有阻拦,倒是虞夕很快跑了过去。
“不要!”
“晚了。”
来的时候是三个人,回去只剩虞夕一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