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
两个人心照不宣,贝尔特憨厚地笑了笑,“我父亲这个时间应该正好醒了,您随我来。”
伊芙琳颔首。
他们进了医院大楼,狗仔们也跟着进去。
奇怪的是,平日里对这些事看管严格的门卫保安,今天却视而不见。
显然是被人打点过。
伊芙琳视线扫过那群阴魂不散的狗仔,眸光里流出一瞬即逝的蔑视。
是谁打点过医院她心里有数,但她不会让他得逞。
这些狗仔别想拍到跟她儿子有关的一点新闻,也别想看到她一丝落魄的模样。
“看样子公爵夫人跟贝尔特先生关系不错?”
“听说劳伦先生可不是谁的探视都接受的,但是刚刚看贝尔特先生跟公爵夫人说话很客气,好像是朋友呢……”
狗仔们边跟边议论,贝尔特先生很会做人,“公爵夫人的故乡有句俗语,叫志同道合,能跟公爵夫人做朋友是我的荣幸。”
伊芙琳闻言微笑,“哪里,贝尔特先生品性高洁,是我的荣幸才对。”
两个人互相抬举,却不知这种捆绑式的社交方式虽然一荣俱荣,但也一损俱……
就在下一刻,医院大厅的门就
被人“砰”的一声、一脚踢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