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面前。
果然，华丽的包装最能吸引视线。他终于有反应了。
也注意到了顾凝的留言。
“姐姐……”说着，晶莹的泪珠滴落。
顾凝心惊，慌张的帮他擦去泪水，一边自语道：“这是怎么了？小紫，你快检查一下。”
这几天里，小紫已经检查无数遍了。
也不知道陌寒这算什么体质，现在灵脉恢复了，还升级成了道境巅峰。就算来一窝五级妖兽，也会被他轻易干翻。
但他对迷幻类的药也太敏感了吧，都三天了，还没好？！
【一切正常。】
陌寒把糖抓在手里，他知道不应该在纠缠，可他怎么能接受姐姐离开？
可是，姐姐若是想离开，又怎么是他能拦得住的。
最终他还是点了点头，“醒了。”
顾凝觉得，他看上去并不像清醒的样子。
“现在还有哪里不舒服吗？”她尝试着，用自己最轻的力度，摸了摸他头上重新立起的呆毛。
柔软的就像一股轻风，一触即分。
陌寒感受到了小心翼翼。
这是姐姐对他的同情吗？他摇摇头，“姐姐，我很好。”
“那你还记得昏迷前发生了什么吗？”
一句话，把他再次拉入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