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叫什么不?”他指指篮子里的果子。
还没等肖景回答,他就抢答:“我知道你不知道,听好了,这是苹果、这是脆柿子、这是脆枣……”
不一会,篮子里被扫个精光,杨振筱满意地咂了咂嘴。
“饱了?”
“要是我没饱,你再去摘?”杨振筱瞥了一眼。
眼见肖景站起来还要去,杨振筱连忙叫他坐下,还心想这孩子真实诚。
“越是不经世事的人越容易被利用啊。”杨振筱叹了口气,闭上眼。
突然,他胳膊的伤口传来阵阵刺痛。
睁开眼,不知道肖景什么时候把采来的叶子弄碎,抹在自己的伤口上。
“怎么有点蜇得慌,你这……”
“啊——”
杨振筱话还没说完,肖景就把另一只手抓着的草药狠狠涂在他后背上,把杨振筱疼得龇牙咧嘴的。
晚上,肖景很自觉的把床让给公子,杨振筱认为自己是病患,所以很受用。
肖景在篝火旁铺了茅草,把外衣脱下来给公子盖上,自己则盖着以前打猎得来的真皮。
杨振筱躺在床上,即使铺了茅草,还是觉得床有些硬邦邦的,不习惯,但伤口处传来的凉意让他很是舒服,再加上洞外有人守着有安全感,于是很快入睡。
一夜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