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地想回去让宋金梅给他做酸豇豆炒肉沫了。
那人还在追问,“可是你姐昨天不是还在家吗?她为什么要一个人搬出来?”
只吃着清汤寡水的蘑菇,看着就难以下咽。
大东村虽然穷,可家里有孩子的,怎么着也会用粮票和肉票换些鸡蛋猪肉回来,给孩子松松口。
哪会有人每顿都吃野菜蘑菇的啊?这没点油水,谁受得了?
这个问题戳到姜承业的心窝子了。
他昨天出的事,除了报信的灯泡儿外,没人知道。
现在被人提起,他脸上一阵火辣辣的不自在。
姜承业没好气道:“谁知道她突然发什么疯?说不定是跟哪家的牛郎好上了,想要搬出来跟人做见不得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