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沈暮霆咬牙,盯着沈暮烟的一双黑眸都快要喷火了。
沈暮烟是怕他,但是他现在这样,她也顾不上怕了。
硬着头皮继续道,“我说的有错吗?如果妈看到你这样,妈该多难受?你现在这样折磨自己又有什么用?黎老太太还在昏迷中,凶手也没查出来,现在不是你折磨自己的时候。如果哪天漫漫回来了,你还没查出凶手,反倒把自己折磨出一身的病,算什么男人?你可是沈暮霆,不是张三李四王二麻子。”
沈暮霆眯了眯锐利的黑眸,“说完了?”
“说完了,”沈暮烟点到即止,也没有再啰嗦,转而道,“我去给你煮醒酒汤,不然明天头疼起来有得你受。”
“好。”沈暮霆应了声,静了两秒,“姐,以后不会了。”
沈暮烟闻言,一僵。
她没有说什么,鼻尖却还是不由的一酸,眼眶蕴起一层水雾。
欧洲,F国。
此时正是傍晚。
女人身穿黑色毛衣,黑色长裤,外面一件,简约的中性风焦糖色长款大衣,脚上一双半高跟小羊皮短靴,又A又飒洒脱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