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没本事的废物，就只能靠讨巧卖乖，过一过好日子了。”
顾子煜听得眼睛都瞪大了，完全没想过小方少会在这里发癫。
在他记忆里，这小方少的性格好像也还可以呀，难道是借着这件事在指桑骂槐？
对了，小方少的哥哥不就跟顾子卿一样的性格吗。
但偏偏方家的长辈都更喜欢这个方大少爷，也难怪小方少会在这里借着顾子卿发泄不满。
连顾子煜都能想到的可能性，其他家自然也能猜到。
所以也乐得吃瓜。
但顾爹还是有些脑子的，虽然小方少说的话深得他意，但也不能真让人继续这么说。
这显得顾爹好像很刻薄一样。
到底是养了十八年的儿子。
顾爹哪怕心里确实想把顾子卿送走，但也知道要把表面功夫做足。
于是他准备打岔两句。
打算把小方少哄到园子里玩去，要说也别当着自己的面说。
可天不遂人愿，顾爹才刚笑了两声，还没来得及说话呢。
小方少就先开了口：“原来你在这儿啊，真是有脸在这里待下去呢。”
这话一出，全场目光立刻聚焦到了舒时越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