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如倒吸一口凉气,她可干不出这样的事来。
有儿有女,这辈子她只想福寿双全,不打算再嫁人。
从明天起,要慢慢拉开与男人们的距离,不管是傻柱,许大茂还是一大爷,郭大撇子,李厂长。
摸出手表一看时间,八点多。
这时她才想到要先把时间重新调整。
咕噜噜。
肚子传来呻吟声,饿的。
家里的粮食都换成了细粮,最差也是玉米面,原主紧着孩子吃,可不就没吃饱过。
侧耳听听,贾张氏已经打起了呼噜,孩子们更是睡的沉,手一翻,摸出个麦爷爷的巨无霸。
双层牛肉饼加三层奶酪,配上番茄片生菜叶,曾经的垃圾食品吃起来不要太满足。
几口吃完后,又摸出一听无糖可乐一气干完。
“嗝。”
满足的打了个嗝,覃如擦干净嘴,再次躺下。
“钳工,对了,我的工作是钳工。”
刚冒出些睡意,一想到工作,大脑再次清醒过来。
“有意思,还从来没干过这个工种呢。”
回忆了下,原主工作三四年,还只是个一级。
这不仅仅因为她力气不大,还因为她文化不高,听不懂师傅的讲解,至于看懂图纸,那还遥远得很。
翻了翻工作的记忆,覃如往嘴里塞了个药丸子,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