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素的胸膛。
任素胸口的血当场喷涌而出,溅在他的脸上,就连眼皮也沾染上了血迹。
她的眸瞳底含了一抹不轻易流露的温柔。
断断续续小声嘀咕:“儿、儿子,以、以后母亲再也不能护着你了。”
死前任素双目睁开,瞪得让人汗毛竖立。
而她刚才的话一句也没有被相柳、溪梦听见。
溪梦眸中闪过惊诧,还沉浸在相柳是杀死生父的震撼消息中。
小脑袋跟个拨浪鼓似的摇晃,捂着耳朵,嘴里不停地说。
“不可能!相柳不可能是杀死生父的男妖。”
“任素在胡说,她在胡说!”
她刚好和任素的眼睛对上,死尸的目光像利刃刺痛了她的心脏。
受不了相柳是杀父仇人的真相,心像万箭穿心,让她的眼泪控制不住流下,滴在了地板上。
如果任素说的是真的,等找到了母后回来,自己又该如何向母后解释?
为什么偏偏是相柳,而自己为什么非要是苍恨的女儿。
但凡有一个是假的消息,也不至于心如此之痛。
相柳惴惴不安地大跨步扶着她,“阿梦?”
“别碰我!”猛地推开他,身体本能想抓住椅子,却反倒将椅子推翻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