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了。
白初晚恼羞成怒,一巴掌朝童桑脸上扇过去。
但童桑截住她的手腕,一脚踢向她的右膝盖。
白初晚膝盖一痛,跪下,疼得站不起来。
她不甘受此大辱,拼命扭动手腕,“放手!”
可她养尊处优惯了,力气很小,是只纸老虎。
而童桑带孩子,工作、健身,很有力量,轻松制住她。
她稍一用力,白初晚就痛得惨叫。
“放、放开我……好痛。”
“白初晚你听好了,我对你当不当陆太太不感兴趣。但你再惹我,我绝不手软。下次就没这么容易脱身了。”
“听清楚了没有?”童桑厉色。
“听清楚了……”白初晚痛得带着哭腔。
童桑把她甩到一边,大步离开了。
白初晚坐在地上,捂着快被捏碎的手腕,红着眼恶毒咒骂。
童桑,我不会放过你的,等着瞧。
白初晚走出大楼,刚下了一场暴雨,一辆卡车从她面前开过,溅起的水花泼了她一身。
白初晚彻底破防,歇斯底里地尖叫,“啊——”
旁人都把她当疯子。
她狼狈地回到家,冲完凉,问佣人,“他在哪?”
“小少爷一上午都在房间。”
在搞什么鬼?
白初晚察觉不对,直接闯进陆子辰的卧室。
陆子辰被吓一大跳,急忙将手机藏到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