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哽咽出声。
凛冽的寒风中,两个人抱头痛哭。
幸亏他们厂子有点偏远,除了上下班时间过往的人很少,再加上天气又冷,一般人没事不会出门,否则如此的哭声,怕是早就引来一群人了。
薛谨松无论怎样都想不明白,当今社会已经到了八十年代,怎么还会有包办婚姻,还有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太可笑了!
他悲哀地知道,自己完了。
如果莫言只是定亲,他都能想尽办法再去争取,可是,人家已经结婚了!
破坏别人的婚姻,他的教养不允许,他做不到!
他为自己哭,更心疼怀里的姑娘。
薛谨松有股冲动,想把破坏他的爱情的人碎尸万段,可是那个人,是莫言的父亲……
两个人肆意发泄着心里的情绪。
莫言哭够了,也发泄过了,她推开薛谨松,站起身,长长的吐了口气,看着白气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