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流所向,这是为了更大的“义”,无意伤害他们个人。况且,未必与他们为敌,是敌是友,谁说了都不算。当年张治中、傅作义,谁敢说不是蒋公的忠勇战将,可是后来怎样了?
一边是已经如胶似漆的男友,一边是亲如兄弟、光着屁股一起长大的世交,刘媤芳的心情跌入了魏精诚经历过的痛苦,除了这个放牛娃,父母那儿,是无法倾诉的。这天媤芳在放牛娃怀里极尽温柔,然后抛出了硬邦邦的 “安排”:我爸妈要我回去当老师,每周来看你,不可商量!把魏精诚急得跳脚。对于她,这是合理要求。可是研究课题已经报批,怎么办?事到如今,开弓没有回头箭,自己也不知道哪来那股硬气:“隔海相望,恐怕日久,你我情缘肯定最终夭折!咱俩的情缘与课题已经捆绑,同长同消,你爱信不信!”,媤芳无语。
暑假刚回到家,媤芳从未这么主动把乌龟叫来,好吃的一大堆,看座端茶,阿哥长阿哥短,热情反常,像是想找他借钱十万百万,又像欠钱十万百万无力偿还,还是做了亏欠于他的事情,但是最终什么事也没有。乌龟纳闷,很明显这个妹妹有了男友,成熟了懂事了,又隐隐觉得变得太快了,心里存下了小小的疙瘩。
工作上,这个柔弱的女孩慢慢地再没抵触男友了,内心里不知是否完全妥协了。但眼皮底下,有一点可以肯定,她有着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温顺。因为她相信,这又是那个保生大帝大道公和妈祖女侠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