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沫站在原地，片刻踌躇后，“……我先走了。”
“简沫。”霍祁琛突然出声。
她站定。
“律师把离婚协议拟好了，跟我去取吧。”
简沫没动，却感觉到背脊冷得特别，她呼吸着夏夜里的空气，片刻转动，“好。”
其实也挺快的，一两天？霍氏的律师做事就是有效率。
“不过我的车还在前面，我得通知我的员工一声，让她开回去。”
“已经有人去通知了。”
随之而来的，是车门的开关声。
这辆车在原地停了很久，后头早有不满，但看一眼嚣张的车牌号和车身，就没人敢开口了。
简沫绕到另一边，上了车，很快，车子驱动。
她和男人之间，隔着两个人的位置，气氛安静又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