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菜色,您一没贪杯二没积食,怎么就会腹泻了!”郎澴娪面上一派气恨难当:
“想必是昨日姥姥和您做的事让某些人不满意了吧!否则怎么是你俩一个中毒一个腹泻!巧合也不是这么巧的!”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郎老夫人气的拍桌。
“原本以为处置了吴管事等人,那些人就会收敛了。可接着就是我毒发,之后又是姥姥和您!”郎澴娪面色凝重:“奶奶,如今不知是内贼还是外敌,亦或者内外勾结,但能确定,一定是有人要置咱们两家于死地的!他们下手根本不知道收敛!孙女觉得,不若还是报官吧!”
郎老夫人动作一顿,面色变幻,最终还是摇摇头:“这事情若是传扬出去,外人少不得要觉得咱们郎家处事愚钝,没准还要怀疑你阿爹的能力。”
“可是如今这情形实在有些危险,若不将那些贼人后手揪出来,孙女实在担心。”郎澴娪忧愁不已。
“咱们自己也能将那起子混账种子揪出来!”郎老夫人目光坚毅中透着愤怒,一锤定音道:“叫上周管家,将府里的下人全都筛一遍,就不信他们还能翻出花来!”
郎澴娪思索一番,最终点头:“奶奶考虑的有理,咱们先自己查找一遍,免得那些老鼠还有什么诬陷咱们的腌臜手段,报了官,便是处理清楚,也难免惹一身腥。”
“是这个意思。”郎老夫人赞同道。
“奶奶如今身体不适,此事不若交给孙女,你派个能干的人来帮孙女。”郎澴娪目光坚韧又认真:“经过此事,孙女也该学着长大,不能总是享受你的庇护,也该学着帮您分忧了。”
郎老夫人想了想,此事需要有个正经主子来牵头,她如今体力有损,要好好养养,由郎澴娪来做是正好的,便点头道:“好,那就让锦书陪你一起去跟周管家清查府上。”
说着又拍拍郎澴娪的手:“只是你自己也要仔细身子,不可太过劳累。在奶奶这儿,那起子混账种子可恶,却比不上你重要。”
这话说的颇有几分真心,郎澴娪目露感动:“孙女绝不让奶奶担心。”
说罢又恭敬的行礼,没有人看到她低头时遮掩住的笑意。
果然,奶奶只有被“咬疼”了才会想要解决问题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