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很好,尤其听到郎澴娪的话很是高兴:“往日只看你的诗才惊艳,今日却知你虽为女儿身却心有丘壑,不以富贵迷眼,直到要追求朴实。都说巾帼不让须眉,娪姐儿,勉之!”
“谢夫子夸赞,我定当不忘初心,勉励而行!”郎澴娪笑意浅浅,眸光湛湛,自有一番英姿。
反观郎耀宗已经低下头掩饰眼中的不忿,心中默念郎澴娪一介下贱女子早晚要被嫁出去没有出头之日,以缓和心头怒意。
他好容易平复心情,正要虚心一番,池文墨却已经抢先将自己的对策拿给苏益谦。
苏益谦见他神色自信,不禁调侃:“看你的样子似乎胸有成竹啊。”
“夫子慧眼。”池文墨微笑承认:“不过,这次的对策不是我一人所写,表妹有许多金玉良言,使我颇为受益,只觉得心胸都豁然开朗,甚至可以自夸一句下笔如有神了。”
“表哥所言极是,刚刚大姐姐的言论就令我有茅塞顿开之感,有她帮助,说不得表哥这篇策问要比安大人那篇还要惊艳。”郎耀宗后一句语气调侃,仿佛并非故意在言语中挖坑一样。
苏益谦微微皱眉。
郎澴娪已经轻笑出声,手指点一点郎耀宗,也语带调侃道:“你这孩子,知道的说你童言无忌,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多看不起安大人呢,竟然觉得他那篇状元对策比不上我一个内宅女子所言。”
说着又对众人做个捂耳朵的动作玩笑道:“大家可都要当没听到啊,否则不小心传出去,那些安大人的崇拜者没准要偷偷教训宗哥儿了。”
“没听到没听到。”苏益谦大笑两声率先配合着捂住耳朵。
池文墨则一手捂自己耳朵,一手捂老董的耳朵。
郎耀宗想搞的鬼就这样被郎澴娪用开玩笑的方式四两拨千斤的解决了。
他僵硬着挤出一个十分难看的笑容。
那抽搐的嘴角逗得郎澴娪笑意更浓。
傻弟弟啊,你脸都伸过来了,那我可不好意思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