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在自己孩子头上啊。
便是真有刁奴挑唆,可娪姐儿那么好的一个孩子,样样拿得出手,她纵是心中有几分不悦,也不至于把孩子往死里逼啊。
这真是……
严氏思来想去,唯有池氏确实精神不正常才能解释的通了。
末了无奈一叹:“也是难为娪姐儿了。”
池文墨也是苦笑,表妹确实很不易,却也安慰严氏:“也许是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吧,我观表妹此番经历倒让她更添一分从容,洞观世事也颇有见地,将来自有她一番收获。”
严氏闻言没被安慰倒更添一分气恼:“娪姐儿一个女孩家,要什么大任?她还能跟你一般科举取士不同?以后嫁为人妇便是无尽操劳,如今待字闺中却也不得安心,这番代价,有什么好安慰的!你们男子就只会站着说话不腰疼,如何真能体会女子不易!”
池文墨摸摸鼻子,真没想到自己这安慰竟能拍到马蹄子上,倒点了阿娘的炮仗,他却也只有低头认错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