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惜雨挑眉,这便是接纳了她,连称呼都顺口改了,刚刚还三小姐三小姐的叫着,如今还未成婚,倒直接叫王妃了。
“王爷,我还有事要说。”
容止桁看着她,静静地等着她继续说。
“王爷若是相信我,可否让我号一下脉?”
容止桁眸中闪过警惕,“为何?”
时惜雨笑了笑,“瑶月族既然隐居塞外,又岂是轻易可以找到的?而王爷短时间内也不能离开景国,在此之间,须得保证王爷身体无恙才是,毕竟我嫁过去也不是很想做寡妇。”
容止桁气急反笑,好,好得很,这个女人又在编排他。方才编排他不能人道,现在又编排他命不久矣。
“王爷请放心,关于医毒我也是略懂一二的,必不会如庸医一般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