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决定。”
姜凌宁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那我谢谢你哟。”
气氛聊成这样，陆琰有些无语。
他设想好的忍耐和放低姿态甚至认错的话术都没有发挥的空间。
姜凌宁明显已经不是过去那个他说什么就听什么的女孩了。
“星言这些年发展到现今这样的规模，也有你和姜伯伯付出的心血。你也不愿意看到星言从此就走下坡路吧？”
姜凌宁：……
撤股前不垮就行了，好不好真的与她无关。
“今天我是来恳求你的。”陆琰深呼吸一口，“看在这么多年的份上，不要在事业上为难我好不好？”
“第一，我没有这个时间去为难你。之前已经耽误太多年了，现在浪费不起了。”终于等到陆琰说出了最终的目的，姜凌宁这才回道，“你总说‘在商言商’，今天这个词我送给你。不管是我父亲或者是其他家里人，他们的行为是出于个人对未来规划的决定。你如果有任何异议，你应该去找他们，不应该找我。”
“姜伯伯现在都不愿意见我。”
“那你是希望我做什么？”姜凌宁哼笑了一声，“强迫我父亲见你一面？”
但是姜凌宁根本不给他缓和的机会。
“你找我就是想走捷径。陆总，过去发展得太顺利了，会有种世界都得绕着你转的错觉。”姜凌宁耸了耸肩，“有句话你听过吗？——喜欢你的时候，你说什么是什么。不喜欢你的时候，你说你是什么？”
这带有嘲讽意味的反问句，让陆琰觉得今天来这里就是个错误的决定。
“既然如此，话不投机，我们也没有必要再浪费时间了。”陆琰起身，“以后我也不会对你客气了……”
陆琰话还没说完，突然就看到刚刚一脸讽刺的姜凌年换上了一副惊恐的表情。
莫名其妙地大声道：“陆总，你真的放过我好不好？我有喜欢的人了，我真的不能当你的情人……”
陆琰：？？？
“你有了杨薇还不够吗？她学历高人也漂亮，既然您已经在捧她了，就好好对她不行吗？”姜凌宁声音快带着哭腔了，“我求求您放过我吧，我只是想演戏而已，您就别难为我了……”
陆琰还没反应过来，突然就见到几个女孩拿着手机冲了过来围在姜凌宁身边。
“你干嘛欺负宁宁？你谁呀！”
“太恶心了，有个星言了不起啊？”
“赶紧走，再不走我们报警了！”
……
突然冒出来的人，把陆琰吓了一跳。看到几个人都手机都对着他，瞬间黑了脸。
“谁允许你们拿着手机对我拍了？你们是侵犯我的隐私……”
说着就要上前去抢众人的手机，现场顿时乱作一团。
等到餐厅老板表示“再吵就要报警”后，双方才冷静下来。
看着陆琰领口扯开了，头发也散落的狼狈模样。
姜凌宁心里那个痛快。
“陆总，你也别着急。我们不是那种做出以多欺少事情的人。”姜凌宁招呼大家把手机拿出来，当着面把刚刚到视频都删掉，“您以后也别来找我了，容易让人误会。”
陆琰皱着眉，瞪了姜凌宁许久，才道：“算你狠。”
姜凌宁微微一笑：“不及您过去的分毫。”
等到陆琰气冲冲地走了，姜凌宁才招呼着几人入座：“今天真的是太谢谢你们了，我请大家吃饭。”
姜凌宁在影视城被陆琰威胁的小道传闻很快就散开了。
这天晚上没有她的戏份，窝在酒店里看直播的姜凌宁开门看到站在门外的萧寒砚愣了，脱口道：“你不是在海城吗？”
“我带了两个人过来。”萧寒砚迈步往里走，把房间检查了一番，“我去制片协商，让他们住到你对面。”
“嗐，没事儿。”姜凌宁回过神来，“我今天是故意激他的，要的就是他自乱阵脚。”
“如果他真的乱了呢？用些不入流的手段，你从小到大听得少吗？”
发现萧寒砚生气了，姜凌宁顿时乖巧如鹅。
拉着萧寒砚在小沙发上坐下，又去给他倒了一杯水送到手里。
“这么小的事情也值得你坐飞机来这一趟。今天的事情我没有胡来，是有计划的。陆琰最近到处碰壁，他总会有个接受的过程。”见对方面色黑沉，她竖起三根手指保证道，“以后做类似的事情，先给你汇报计划。”
“还有以后？”
“有的呀！”姜凌宁笑眯眯地说道，“你不是安排人联系了陆家大哥吗，想瞒我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