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你们公司老板亲自点名签进公司的。”又有人向杨薇举杯，“听说你们老板年轻有为，而且本人就长得很帅。真的吗？”
杨薇笑了笑：“我们陆总是挺帅的，刚满三十。”
“其实我一直都很好奇，你当时是我们寝室年龄最小的，研究生毕业时也快25岁了吧？”罗漫问，“像你这样半路出道，难道他真的只是欣赏你的才华？”
这话问出来，显然是问出了大家共同的好奇。其他人纷纷看向杨薇，想在她脸上寻找出真正的答案。
类似的问题杨薇已经回答过很多遍了，现在被同学这么问，习惯性地淡然一笑：“就是上下级的关系。没有其他的。”
这公式化的回答让气氛瞬间冷了下来，有人立刻端起酒杯向她举了举。
“哎，也是。薇薇以前可是校花学霸，有实力就够了。”
“对对对，来喝酒喝酒。”
……
没一会儿的工夫，之前送进来的几瓶红酒也都见了底。
有人去了阳台抽烟，有人挪去沙发继续玩儿游戏。
罗漫和杨薇两人还是坐在餐桌前，虽然都没怎么说话，两人却是频频举杯一直没停。
“你在想什么呢？”还是罗漫打破了僵局，“刚给你问不开心了？”
“这倒没有。”杨薇转动着手里的高脚杯，“我在想，在她们眼里我是什么样的。”
“还能有什么呢？出了社会才知道，有权有钱才是王道。”罗漫笑了，语气里全是自嘲，“我们家这两年生意大不如前了，算是彻底体验到了人情冷暖。”
“我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吗？”
罗漫摆了摆手：“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
杨薇张了张嘴，却也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
“倒是你，这几年似乎都没变。”罗漫从烟盒里拿出一支夹在手指尖，问，“介意吗？”
杨薇摇了摇头。
“我记得你快过27岁生日了。”罗漫把点燃的烟放在嘴边深吸了一口，“别再单纯了，你要再不火，以后估计更没希望了。”
杨薇：……
“那看看那几位，要么靠自己家，要么靠老公家。”罗漫往外瞧了一眼，“现在就你不上不下没个着落。”她转回脸看向杨薇，“你就不想给自己找个靠山？”
杨薇是个聪明人，自然知道罗漫是什么意思。
“漫漫，有些事情不是我想就能行的。”杨薇嘴角扯出一个弧度，“就好像有些人，不是我想够就能够得着的。”
罗漫“哈”了一声，对着杨薇翻了个白眼：“男人？都一样。只要你方法用对了，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这一晚，杨薇在酒精的作用下，和罗漫说了不少心里话。
等到走出包间的时候，人已经有七分醉了。
“薇薇，你先在这儿等我。”罗漫不动声色地控制着节奏，“我先把她们都送上车，等一下再回来接你。”
杨薇有些脱力，坐在沙发上冲着门口的方向点点头。时间慢慢过去了，她左等右等也没有人回来找自己。
回归到安静的包间让她觉得憋闷极了。
站起身来扶着墙便往外走去，刚走没几步就听到有人喊自己：“杨薇？”
本能让杨薇循声望去，因为喝了酒，眼神有些迷茫，眨了眨眼才对准了焦距。
“陆总？”杨薇一脸疑惑，“你怎么在这里？”
“这话该我问你。”陆琰今天应酬，自己喝的酒也不少，“你出来喝酒经纪人知道吗？”
“我就和同学吃个饭。”她抬起头看向眼前的男人，“那你出来喝酒，你经纪人知道吗？”
陆琰低头看着杨薇，她的眼睛很好看。
漂亮而有灵气，当初他下视频上就是被这双眼睛吸引的。
现在这双水汪汪的眼睛，专注地看向自己，陆琰刚刚生出的那有点气彻底消散了。
“你喝醉了。”他把人带到不起眼的地方，说道，“我是陆琰。”
“我知道你是谁。”杨薇和他对视，“你这么帅为什么还是老板？你应该自己出道，找一个厉害的经纪人成为最火的明星。”
平日里的杨薇待人接物都是小心且谨慎，这般俏皮的模样很少见过。
陆琰轻轻笑了：“走吧，我送你回家。”
“不！我不回家，我没有家。”杨薇眼睛眨了眨，说，“我一个人哪里有家？我同学都回家了，就留我一个人。我没有家……”
高档会所的隔音极佳，四周静悄悄的。
陆琰低着头看向杨薇，那双清亮的眼睛已经染上了水汽，饱满的双唇因为下意识地舔舐已经变得娇嫩水润。
“那你，想不想跟我回家？”
等到司机来接上两人离开后，从停车场的柱子后面出来一个人。
他调出相机里的照片检查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随即拿出手机开始发信息。
望仔：【哥们儿，谢了，照片很清晰。】
无名：【我们就是资源交换，不用客气。地址发过来。】
望仔：【陆琰一般有两个地址，别说我骗你，你先选。】
望仔：【定位1】
望仔：【定位2】
无名：【相信望哥的人品才找你的，客气了。】
无名：【我选第二个。】
望仔：【/ok 合作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