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尧佐十分心累,他没想到上个早朝能扯出这么多的贪污分子。不过,一想到那些贪污分子最后贪污的银子又回到了国库,心情又好起来了,毕竟,谁不喜欢银子呢?
他吩咐太监道:“去请杨太傅进宫。”
太监恭敬的说道:“是,皇上。”
杨太傅被请到宫中十分疑惑,他多年前就已经辞官了,现在皇上突然来找他,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毕竟,工作多年的老上司在你退休时突然来找你,怎么想怎么惊悚。谁想在退休时见到自己以前的上司呢?
杨太傅走进熟悉的皇宫,好歹是工作了许多年的地方,多多少少还是会有点怀念的。他被带进了殿中,殿中十分安静。谁都不想去触陈尧咨和陈尧佐的霉头,他们还想清清闲闲的工作到辞官呢。
杨太傅进到殿中,对陈尧佐行礼道:“草民杨齐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陈尧佐心累的摆了摆手,说道:“起来吧,杨太傅你可知郑为何要叫你进宫?”
杨太傅说道:“草民愚钝,草民不知。不知皇上有何要事?”
陈尧佐问道:“杨太傅在教学皇宫贵族时,可有收好处?”
“皇上,草民冤枉。草民教过的那些皇宫贵族大多都当了官,他们感激草民,所以带着厚礼来拜访草民。草民拗不过他们,所以草民就收下来了,他们不过是带了点燕窝等吃食,并未带贵重礼品。顾草民收了,皇上可有问题?”
陈尧佐有点尴尬,他咳了两声,望向陈尧咨,毕竟这是陈尧咨检举的,他只是一个工具人只负责定罪啊,他根本不知道陈尧咨为什么要检举杨太傅以及杨太傅到底犯了什么,他在心里祈祷:陈尧咨,朕劝你不要让朕下不来台啊,不要坑你皇兄啊!
陈尧咨心领神会,对杨太傅说道:“杨太傅,您确实是只收了皇宫贵族的一点吃食。”
杨太傅更疑惑了,他辞了官,好好的享受着老年生活。终于不用再起的比鸡早,睡的比狗晚了,结果一大早就被老伴从被窝里掀了出来,说:“皇上让你进宫。”真的是连辞了官还不让人好好睡个觉,还有点良心吗?不知道尊老爱幼吗?老年人好不容易能享受一下生活,你们年轻人至于把我又拉回来干什么?
“但是……”陈尧咨来了个转折。
“但是,你收了许多穷苦人家的银子,帮助他们考过科举。”
杨太傅终于不再露出疑惑的神色了,他问陈尧咨:“陈大人,当年可是我教你一身才赋,草民是什么样的人,您还不知道吗?我怎么可能会收那些穷苦人民的银子呢?”
“杨太傅,人都是会变的。虽然,您确实不收穷苦人民的银子,但是您会收地主家的银子啊。”
“草民为什么要收地主家的银子啊,我真的有那么大的本事来改变科举的录取名额?”
“虽然,您没有。但是,您教的那些学生可以啊。您只需要请他们吃顿饭就可以改变一下科举的录取名额呀。”
杨太傅指着陈尧咨生气的说道:“我当年就是这么教你诬陷他人清誉的?那些年的礼数都学到粪土里了啊?”
陈尧咨笑了笑,说道:“杨太傅您不要生气啊,您不是说我诬陷您吗?那我就给您证据。”
陈尧咨对陈尧佐说道:“皇上,可否宣兵部侍郎司大人进宫一趟。”
工具.陈尧佐.人说道:“宣兵部侍郎司大人进宫。”
殿外的太监高声喊道:“宣兵部侍郎司大人进宫。”
没一会儿,兵部侍郎司夜匆匆赶到殿中,对陈尧佐行礼道:“臣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陈尧佐已经懒得摆手了,直接问陈尧咨:“陈大人,已经把司大人宣进宫了,有何事情?”
“皇上,司大人是经过科举考中做的官,他在兵部也呆了一年了,想必已经对兵部摸的十分透彻了,不如让司大人来叙述一下自己管理的职责吧。”
陈尧佐对司夜吩咐道:“那就请司大人叙述一下自己的职责吧。”
司夜不知道自己做错什么了,他好好的呆在兵部摸鱼,结果怎么皇上突然问他自己的职责啊!他就是一条闲鱼啊,他怎么知道自己的职责是什么?一年365天,他能在兵部呆上30天都是个奇迹。
他颤颤巍巍的说:“额……臣的职责是……臣的职责是……是……”
“为军队提供军饷,上报军队的所有需求。司大人您已经上任了一年了,连自己的职责都没有记住啊,要好好记住啊!”
司夜浑身发抖,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惹到陈尧咨了,只知道自己马上要死了。
陈尧咨对陈尧佐说道:“皇上,司大人当时是靠科举当上官的,按理说他应该有许多才赋,但现在来看他是没有一点才赋啊。”
陈尧佐说道:“去年科举是谁举行的?”
刘大人声音发颤的说道:“会皇上,是臣举行的。”
陈尧佐问他:“我央央华夏,就只有司大人这样的货色了吗?”
陈尧咨说道:“皇上,司大人能当上官,杨太傅可是花了不少功夫,毕竟以往往朝堂上塞人,都多多少少有点才学的。但是这位司大人什么才学都没有,陋习倒是有一堆,但司大人的父亲为了让儿子当上官给了杨太傅1万两黄金,杨太傅才铤而走险硬是把司大人给塞了进来。”
陈尧佐这回是真的生气了,毕竟科举算是让真正有才学的人进宫当官的一种方式,但是如今这种方式被弄的没有才学的人也能进宫当官了,一些国家大事交给他们去做他们弄的乱七八糟,而这些事情都要交给陈尧佐来处理,使陈尧佐的要做的事情有增多了。
他生气的对杨太傅说道:“杨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