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梗概,这其中的弯绕与厮杀、确实非局外人能说清道明。
对‘魏弋’的处境,魏弋言简意赅,但涉及他自己的卖惨求赎,便要长篇累牍去详述:“我就没他好运,姐姐知道吗?我曾经超级怕水,因为他们喜欢捉弄我,包括但不限于把我摁进浴缸底、或者倒吊着往游泳池灌,还会拿蘸湿水的绵纸糊住我口鼻,往我喝的水里投放各种乱七八糟,我能活着,都是上帝眷顾,实在艰难而可怜!”
怜惜爆浆,从心脏处蔓延,辐射至言诺全身的神经末梢。
他看着就是养尊处优那挂。
后来,虽也粗略知道他并非跟司戟似的娇生惯养,却也没想过这样艰辛。
言诺用力回抱,拧麻花般扭着蒲柳细腰。
魏弋乘胜追击、表露心迹:“在民宿时,我也说过供你驱使、我乐意鞍前马后效劳,也许你没过脑、权当我献媚,但我说的都是真心话,我愿成为你最锋利的刀,供你差遣——这句承诺长期有效!”
当时那种由直觉触发的毛骨悚然再次席卷,言诺怔懵。
若说以前是捉迷藏的猜测,如今就明朗。
他对自己的掌握与熟知度…
要比以为的深。
这场狩猎游戏,彼此都是拆补着,又露马脚啊!
但言诺习惯性装傻充愣:“呃(⊙o⊙)”
魏弋揭穿:“林兮微。”
此乃甜枣。
驯化完成逻辑闭环。
指名道姓,想必这步棋对他或其家族而言,已无伤大雅,但对言诺却是提纲挈领的关键1环:那、要交换吗?条件呢?或者说代价。
言诺吃不准。
“她?”
“姐姐没必要瞒。”
手指虚握成拳,言诺朝他歪头、眯缝着眸睇眄。
魏弋坦荡迎视:“林兮微是‘魏弋’不曾提起的存在,但姐姐却处心积虑带我去见,还摸她的脉,意图明显不单纯。”